她极近,鼻尖抵着她的,暧昧呢喃。
女人冷哼。
盛淙川这种腔调,她不吃,觉得恶心。
看到女人就发情,和深山的那些野猫一样。一到春天,整个山谷里都是猫凄厉的嚎叫,和着风声很是恐怖。
有什么区别?
唯一的区别就是,猫只会在春天。他时时刻刻,百无禁忌。
前一秒和她打斗,后一秒就能吻上她。
女人不甘示弱,屈腿去顶他的脆弱之处。
盛淙川有所感应,先一步松开她往后退,她的力度落空。
原本被他压制斜靠在梳妆台上的身体也没了支撑点,人直直向旁边栽。
腰被人扣住。
女人抬头去看,撞进盛淙川含笑的眼睛。
他单手拖着她,倒也气定神闲。
女人余光往下瞥,看到一地碎片。
她这副身体,痛感很低,寻常的疼痛对她没有多大的效果。盛淙川知道,所以他对付她,要么将掐住她的喉咙,要么将她压进水里。
他只做让她难受的事。
玻璃扎进身体里她不怕,她从几岁开始就已经习惯遍体鳞伤。
只是他接住了她,她有些错愕。
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,因为他的举动产生了起伏。
就这样愣神的一瞬间,她被他推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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